尔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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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见或是还会再见。

之子于归——誉太

风起花枝摇,宫墙暮鸦叫。

“太子爷,刚刚圣上下了旨去誉王殿里,说是许了许太傅之女为誉王妃。”

萧景宣叼了一颗荔枝,倚着门边看开得正盛的桃花,冷哼一声,呸的一声把荔枝核吐在地上,倒是唬得身边跟着的小安子心惊,寻思这位爷又不顺心,难不成是看不过誉王娶了金陵第一美人,不如去请了太子妃来陪。

想着便问,“太子爷,太子妃这会儿在陪贵妃娘娘,说是贵妃身子不太爽利,太子妃说是要今晚侍奉就不回来了。要请太子妃回来吗?”

“请什么请”萧景宣没好气的弹了小太监的脑门,“跟本宫这么久都不长眼力见。”

“嘶”小安子倒吸了口气,“爷您这么半天都闷闷不乐的,奴才不是想给您寻乐子嘛。再说,这誉王哪有爷得圣宠,听说誉王这两年在边城没少受那些将士的气受。”

“行行行你有理了还不成,”萧景宣又抬眼看了下殿外,“爷要喝梨花春。”

“爷,咱宫的梨花春已经用完了,今年又进的不多,倒是誉王前几日刚得了几瓶赏,您看?”

“那还不去他那要,难不成他还能不给本宫不成。”

“是,奴才这就去。”

萧景宣看着一溜烟跑掉的小安子,一甩袖子进了屋,找了那件朱红滚了金边的常服换上,坐在桌前拿了本诗经看,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。

“硕鼠硕鼠,无食我黍。”萧景宣想到了讲这篇时,太傅讲百姓之苦讲得慷慨激昂,自己和誉王仗着祁王身量高挡在前面,偷偷在桌下掰手腕,后来被太傅发现,孺子不可教气愤的喷了自己一层又一层的口水。又想到这位长了一张刻薄脸的太傅就要把女儿嫁给誉王,愤而将手中的书掷了出去。

萧景宣想起了什么,突然念出,“桃之夭夭,灼灼其华。”

 

“之子于归,宜其室家。”门外有人接了下句。

萧景宣手一颤,露出一贯嘲讽的笑容,“呦,誉王还亲自给本宫把酒送来,真是劳您辛苦啊,小安子,快给誉王看座。”

誉王看萧景宣今日这打扮倒是意外,虽说太子应穿得贵重,但这人往日还是多穿些素色,今日怎么想起来穿了这朱红,这一看倒像是要办喜事一般。

“怎么想起读诗经?”誉王凑到萧景宣身边看他手里的书。

“本宫愿意。”萧景宣被耳边温热的呼吸扰的心神不宁,忍不住出言讥讽,“边关带了两年莫不是孔孟二字都不会写了罢。”

“总比某人问何不食肉羹来的好。”誉王好笑的摇了摇头,还是这幅藏不住事的性子,真不知道要怎么说这人好,原想着没自己陪他日日斗嘴,又做了太子,总是要稳重些,这下看来,倒是自己高估了。

 

“小安子,把酒盛了端来,要犀角杯。”

小安子原本脆生的回答声突然就迟疑了一下,不过过了一会,还是按着要求拿了犀角杯来。誉王感受到小安子倒酒时,偷瞥向自己的眼神,心下疑惑,但还是旁若无事的笑说,“原是送酒来,倒没得还要喝了走。”

“那你别喝,赶紧走人,本宫看了你就心烦。”萧景宣嘴上说着,心里却打鼓似的,端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。

誉王看着眼前这个人饮酒时抬起的衣袖,红的恍了心神,虽是觉得不安,但还是喝了下去。

谁知才过了两杯,誉王惊觉浑身燥热,一股邪火窜上来,这酒有问题。

“你竟然这般无耻。”誉王怒视对面笑的人,心里却有些悲凉,宫里那些手段这人竟也学会了吗。

“谁无耻?”誉王浑身无力,瘫在地上,眼睁睁的看着那人笑意深深的弯下腰将自己抱了起来。

“要塞个女人给我,说我形骸放浪,不堪重任,再让父皇把我派去边关,省的有人跟你争这皇位,不是吗?”

萧景宣轻轻把他放在床上,坐在床边注视着他,“那年学诗经,你说你将来的王妃要像那桃花,今日你可算如愿。”

誉王虽动弹不得,意识到还清醒,看着景宣眼睛里的哀伤似要溢出来,竟觉心疼。

直到,那人伸手去脱自己的衣服。

“你要做什么?”

“之子于归,宜其室家。”说着,轻轻吻住他的眼。

褪去衣衫,赤身相见,誉王看着那人坐在自己身上,或痛苦或欢愉的浅声低吟,当真诱人的很。

可惜,自己不能动,不然定要这敢给自己下药的小孩好看。

 

浮生若梦,一响贪欢。

清晨早朝的钟声一声声传到东宫,萧景宣自梦中醒来,不敢睁眼。那人应该早就走了吧。

“醒了?”

难道梦还未醒,萧景宣砸吧砸吧嘴,声音真温柔。

“小安子,今日给太子告假,该怎么说你清楚。”

是他,萧景宣猛地睁开眼。

“下次想要直说就好,不用给我喝梨花春。”誉王笑着刮了一下眼前懵住的人的鼻子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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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尔考完啦!更了这篇点梗啦

可能不是很标准的两人打打闹闹 

但是还算温暖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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